他肚子揣了个娃,他很难不心虚,他努力的弯着腰试图把隆起的肚子藏起来,但已经怀孕七个月的他怎么藏都很明显。
陆桑安对颜辞问题避而不答,只是一手接过他手中的苹果,另一只手带着无法抑制颤抖又十分坚定的抚上他的肚子。
颜辞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陆桑安的手,像只护犊子的小兽一杨,双眼警觉地盯着陆桑安。
陆桑安却毫不在意颜辞的眼神,突然发自内心的笑了出声,随即张开双臂将人紧紧地搂在怀中,他轻嗅着颜辞侧颈传来温暖又熟悉的味道。
在他们分开的两个多月里,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他没有一天不想这个人,常常想得他心脏都泛起阵阵疼痛,这种痛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刚开始他会埋怨会愤怒,怪颜辞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他,后来时间久了,害怕的情绪占了上风,他总担心颜辞在他看不到地方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他生着病,有人照看他吗?
陆桑安越想越是担惊受怕,逐渐开始变得卑微,从一开始的想法是把颜辞抓到关起来,让他意识到错误,并补偿自己。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不断地降低自己的要求,到后来无尽的思念将他吞噬,他便想,只要能确定颜辞安然无恙就好了。
天知道他昨晚查到颜辞住处时有多激动,他彻夜未眠,连夜赶到麓林,直到今天在车上看到毫发无伤的颜辞坐在台阶上吃水果时,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哭。
现在把他搂在怀中,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心脏饱涨踏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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