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祁没留意到从沈宴口中说出“姜凝”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只脊背瞬间僵滞了两秒,眸底闪过一抹晦暗。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整个人蔫成一团,没什么精气神。
沈宴想起前段时间,有次陆二来澜城处理工作。
那天晚上两人刚好都有空,难得一起坐下来喝几杯。
他起初看着没事人一样,后来酒越喝越多,人就有些醉了。
沈宴借着酒劲问他,已经连续几年位居首富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不歇一歇,身体真的会垮。
当时陆二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半张脸隐匿在暗处,久久没有开口。
已经很晚了,两人也都喝了不少,见他不吭声沈宴便以为他彻底醉得不省人事了。
本打算不再管他,起身时听到陆二近若低喃的话:“你说她既然喜欢钱,我已经连续四年位居首富了,没有人比我钱多,她为什么还是不让我找到她?”
沈宴回头,明明灭灭的光线下,陆时祁的眼尾似有微红。
隔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他低哑的嗓音带着微哽,音量轻得几乎要听不见:“沈宴,你说我是不是赚的还是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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