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想过,她或许本就是个对感情敏感的人,他不承认喜欢她,她的心就永远不可能为他打开。
他们之间,他本该做那个体谅包容,主动靠近的人。
他不但没有,还气她虚伪,冷言冷语地对她。
陆时祁感觉心上某个地方忽然疼了一下,悔不当初。
他果然是自作自受。
“叔叔,茶都凉了,你怎么还不喝?”妥妥问他。
陆时祁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妥妥摇头:“舅舅只说是今天。”
他眨着眼睫看向陆时祁,“叔叔,你不是来我家喝水的,你是想等我妈妈回来吧?大人不可以撒谎的哦。”
“嗯。”陆时祁没有隐瞒他,“我想见你妈妈。”
妥妥抿了下唇,把玩着陆时祁领带的动作停顿下来,欲言又止:“那,你是我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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