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四年没见的陆时临:“我还以为到底是哪个神经病变态呢,原来你就是那个吓哭我儿子三次的人贩子?”
陆时临:“……”
妥妥听到姜凝的声音,急忙跑过来呜呜咽咽的。
姜凝瞪了陆时临一眼,抱起儿子给他擦了擦眼泪,柔声哄着:“妥妥不哭,他不是人贩子,你再看看,他跟爸爸长得有点像对不对?这是叔叔,是爸爸的弟弟。”
妥妥止了哭声,泪眼汪汪地看向陆时临,是有点像爸爸。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叔叔就觉得像爸爸,后来关注点全在“人贩子”三个字上面,就给忘了。
见他终于不哭了,陆时临松一口气:“就是嘛,我这张脸怎么也不像人贩子啊,就开了一次玩笑,他现在每次看见我就哭。你们家保姆也是,就差拿扫把赶我走了,还恐吓我。”
薛姨:“……”
“谁让你不敲门闯进来。”姜凝睨一眼他脸上的伤,“而且你现在这样子还是照照镜子吧,确实不像好人。”
提到这伤陆时临就委屈上了:“我这可是被冤枉的,你大哥以为妥妥是咱们俩的儿子,他跑去我办公室不由分说就把我给揍了,你看把我打的,好几天没法见人,现在才刚好一点。”
原来是被沈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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