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眠轻唤出声,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金色的字体。
其实早在刚重生时,江一眠就很想给傅承焰打电话。那烂熟于心的号码,在每一个难眠的夜里按了又删,删了又按,只是被理智克制着,最终都没有拨出去。
想想前世,自己当初并不乐意记傅承焰的电话号码。
是傅承焰总说怕江一眠丢了,或者有事找不到他,可以给他打电话。
江一眠每次都说自己不出门不会丢,也没什么事需要找他。但后来耐不住傅承焰磨,天天在他面前念叨那串数字,不知怎地就背下了。
却一次也没打过。
天色微明,江一眠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他轻轻吻了吻名片上傅承焰的名字,把名片放在了枕下。
接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预约了心理咨询。
然后搁下手机,身体滑进被子里。
其实,被秦霄触碰后,到现在,江一眠心里仍是后怕的。受了刺激后,身体本能地拔高心理防线,草木皆兵。
就连夜风拂动了桌上台历的纸张,很轻柔的“哗哗”声,都让缩在被子里的他惊得心脏狂跳四肢发冷。只是一个小小的动静而已,他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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