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江一眠说,“只要不练高难度的曲子,耗费不了多少体力。”
傅承焰握住他的手,单手打着方向盘,“我一直都觉得你的手很好看,原来是一双钢琴家的手。”
“你又不正经。”江一眠嗔笑,“我哪是什么钢琴家?”
“我很正经。”车子转进一条意式建筑风的街道,“我家眠眠一定会成为享誉世界的钢琴家。”他侧头看他,眸色异常坚定,“我相信你。”
按照他一贯的态度和逻辑,本可以跟江一眠说,别那么辛苦跟着我就好了,你不用这么努力我什么都有。
但他没有那样说。
他是真的相信江一眠,也尊重江一眠的梦想。
“谢谢。”江一眠粲然一笑,“我会努力的。”
车子停进一家高档意式餐厅的专用贵宾车位,傅承焰下车接江一眠,然后十指紧扣进了贵宾专用电梯。
此时,警局内,秦霄头颅低垂,坐在墙角的地面上。
一双猩红眼睛死死盯着地面,脑子里不停闪过从参加傅承焰的生日宴,到如今被拘在警局的种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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