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停下笔后,热辣感退去,身上血红色的图纹同样消退,秦御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力量顺着皮肤游动,形成了一个循环。
秦御的喉咙感到一阵清凉,像是吃了颗薄荷糖。他听到祭司道:“现在否能发声?”
秦御用不标准的原住民语说了个“能”,他原本就能说话,不会的只是当地语言。
这和秦御想象中的情况有所差异,他原本还天马行空地想,经过治疗,或许就能熟练地表述当地语言来着。
但这显然只是自己的空想。
不过,这次的治疗是个很好的掩饰,即使接下来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顺畅,也不会有人的怀疑。
祭司使用的治疗手法很特别,秦御对这种用兽血和图纹的结合方式达到某种效果的方式很感兴趣,如果这是祭司的能力,那岂不是说明自己也能学习这样的技能?
但让他长时间留下是不可能的,他想着是不是能用其他的物资来换取学方法。
秦御原本想到村里其他地方看看,但祭司家里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跟他一起过来的是他的父亲,父亲扛着一头野鹿,少年背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可能是当地的粮食。
男人把鹿放下,“祭司,我带屠交来上铭纹了。”
屠交有些紧张,祭司摸摸他的脑袋表示安慰,然后屠交就在祭司的示意下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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