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在烈火的焚烧下奄奄一息,原本凝实的身体又变得透明了起来,捆绑他的红线,没有因为火焰的着烧出现丝毫损伤,紧紧地禁锢着它的行动。
秦御走过去,牵起刚才被鬼婴丢掉的红线抖了抖,伥鬼身上的业火像是没有了燃料,肉眼可见地熄灭。
“现在能走了吧?”秦御冷冷道。
伥鬼有些畏缩,在秦御的牵引下往门口而去,鬼婴爬上了秦御的肩膀,秦御跟着伥鬼出了门。
有了伥鬼指路,秦御一路来到郊外一处偏僻的老旧民楼。
这片居民楼即将要被拆除,几乎没有了人居住的痕迹,值班室的灯光还亮着,只是里面的保安已经呼呼大睡。
秦御十分顺利的进入了这片居民楼。
大门被敲响,张道长还以为是自己的伥鬼办完事回来了,刚打开门,就被秦御一脚踹在肚子上,跌进了屋里。
秦御关上门,把动静隔绝在门外。
整栋楼都已经没有了人住,他也不担心自己造出的动静会被人发现。
房子的布置十分简陋,墙上挂着许多黄色布帘,布帘上用朱砂画上了红色的符文。房间靠墙位置有一张大供桌,香烛瓜果的供奉着。
只不过供桌上供得不是牌位,而是一个个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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