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笙违心地夸了句:“那您这守门方式还挺别致的。”
秦御也不得不承认叶景笙的说法,把自己吊在大门上守门,能不别致吗?
“这是重点吗!”白骨有些气愤地嚷嚷。
秦御:“不知前辈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要以这种方式赎罪。”
“此事说来话长……”白骨前辈开始讲述他年轻时的事迹。
叶景笙特别想回他一句“那就长话短说”,但他一个活人,哪好意思跟死人对着干呢。
“想当年,咱们玄日宗盛极一时,不夸张地说,那可是十大宗门之一,宗门弟子在修真界中不知多受欢迎。”不知是不是仗着秦御无法考证,白骨开始了吹牛逼,“当时年少英俊的我,不知把多少小姑娘迷的五迷三道,可惜年龄太小,却不知事,被个琉璃宫的妖女欺骗了感情,她明面上说着爱我,却是利用我的身份渗透宗门。”
叶景笙忍不住插话:“您年纪小是多少?”
白骨:“不到四十岁,怎么?”
叶景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四呢。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骨语气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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