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麦尔接过皮鞭,一声不响地回到自已的寝室里,屏退奴仆,关好了门窗。
房间里响起了“啪啪”的皮鞭声,一下,两下……五十下。雷赫麦尔牙一松,昏死过去。
此后的一个月里,他只能趴在床上养伤,背上留下了五十道可怖的鞭痕。
养伤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普拉美斯,想起那天晚上普拉美斯说要离开底比斯,沿着尼罗河去流浪。他笑了,以后普拉美斯去哪儿他就陪着他去哪儿,一起离开底比斯这个是非之地。埃及是阿蒙拉的还是阿吞的,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但……事与愿违,普拉美斯又一次放了他鸽子!
当听说部队即将开拔,而普拉美斯也在其列的时候,他不顾还未痊愈的伤口,不顾纳克特敏的眼线盯梢,直接冲到了普拉美斯面前。
他努力压抑着满腔的悲愤,质问道:“你不是说要离开这里吗?你不是说要沿着尼罗河去流浪吗?”
普拉美斯这才想起了两人的约定。他不明白雷赫麦尔为何如此生气,但还是给了他一个解释:“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我想去流浪也是为了找他。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
“他是谁?”
“霍伦海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