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到烦,暴怒发泄。
宋展去了门口迎接宋芜。
“他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情绪不定,怎么练得好?”宋芜问他。
宋展却摇头:“他偶尔是会发泄一下的。范云瑾是个吃得起苦的性子,平日里我教他,不在的时候经常练到半夜,这三个月,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全身淤青。”
宋芜不语。
抬头看看天,时间虽然短了一些,但范云瑾的变化还是很大的,不枉他这三个月都找借口没有让荣国公夫妇没来看他。
“差不多了。”宋芜耸肩,回头朝外走去,“晚点我去一趟野猎场看看玉霄,他可比范云瑾还要苦,那是森林,随时能送命的地方。”
“好。”
宋展送走了宋芜。
既然弟弟说可以了,那看样子应该是差不多了,他居然还有点期待呢,期待着范云瑾和玉霄真正成为一家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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