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血性之家,可如今怎么就只剩个壳子了呢。
阿荣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弯下腰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奴得来消息,不知算不算真。说国公爷在先皇时期得了军功,为人太过亲人,导致当时边关十万大军只认国公爷,不认兵符。”
宋芜哦了一声:“先皇这是疑心病犯了,怕功高盖主?”
“是。”阿荣点头,“国公爷为了保命,便求了这么一个恩典,算是辞了一半的官,不上朝也不管朝堂之事,这才安然无恙。”
宋芜连连点头,捻起碟子里的糕点吃了一块又一块:“那改天跟我那便宜皇叔提一提吧。”
金子不该埋没在府中。
说完宋芜又觉得奇妙,他来了这么久连宋季柳的面都没见过,却感觉无比信任他。
这个朝代的发展他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毕竟还是路有冻死骨,宋芜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怎么评价宋季柳。
看样子,还是得找机会去见他一面。
打定了主意,宋芜没再多说,招手让阿荣下去了。
傍晚,收到了范云瑾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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