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卓抬头,泛着红的眼眶盯着宋季柳,那张少年俊郎的天子,他顾不得礼仪,恨不得透过这一眼,将他了解得彻彻底底。
而后,接过圣旨,弯腰重重磕在地上。
宋季柳何曾看不见他眼中的热烈呢。
叹了口气,弯下腰去,亲自将他扶起来:“范爱卿,父皇之所为不代表朕之所为。这些年朝堂中事物太多,耽误了这么久,才让范爱卿再次握住这道圣旨。此乃朕之疏忽,才生生五年错过了您这般忠于国的忠臣。”
“起来吧,朕的礼送到了,可要进府了。”
范卓立马起身,很狼狈地抹了把眼泪,喜极而泣,连忙转身邀人进府:“圣上、公子快请。”
几道身影跨过门槛,身后的仆人再次播报。
“圣上赠白玉鸳鸯盏一对、亲笔题字百年好合一副——”
“楼兰公子赠煌月金缕金枝玉叶佩一对——”
临近午时,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宋芜慢悠悠步行而来,路上还装模作样地打个哈欠。
行至门口,范卓像是特意在等他似的,明明都没什么客人了,还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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