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个眼刀带着哀怨地刺向宋季柳:“天星人,真是让人恶心。”
宋季柳吃个葡萄差点噎死,立马举起双手:“我不是天星人!我是社会主义新青年!”
古代就是这样腐朽,这个道理他也跟西戎绥玉说过很多次,所以就算是那个眼神,他也不会觉得生气。
西戎绥玉知道他的身份,他甚至把自己摆在与他平等恋爱的身份上,不需要有那些虚礼,二人如亲密夫妻一般,这么多年都是平等相待。
西戎绥玉偶尔想,如果来救他的是任何一个(哪怕良善)的皇帝,也总有一日会厌倦他,把他看成深宫中摆放的花瓶。
可宋季柳不一样。
“启禀圣上。”二人对峙间,大掌事忽地从屋外进来,踏着小碎步,在宋季柳面前跪下。
见状,西戎绥玉没再闹了,挪着身子又靠过来,规规整整但又有些随性地坐在宋季柳身边,没有丝毫宫廷礼仪。
宋季柳对他说的,除了面见外人,其他时候他不用对任何人低头行礼。
宋季柳懒懒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嗯,身子一侧,躺在西戎绥玉的腿上,张嘴接他喂来的葡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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