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人走了,祝姿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
“月白!”她尽量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门外安安静静,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月白……”祝姿声音嘶哑,喉咙干涩,疼得要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索性爬起来,到桌边倒了杯水润嗓。
水还是温的,刚刚有人换过了。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了。
祝姿舒了一口气,脑袋沉重无比,根本抬不起来,有气无力地吩咐:“月白,去备水,我要沐浴。”
“祝小姐,别急。”
是一道陌生的声音,祝姿整个人抖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动作太大,一下子牵扯到翻云覆雨之后的伤,疼得她眉头紧锁。
来的是个男人,穿着黑色斗篷,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口,祝姿一时间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是谁?”她警惕地后退一步,心中肯定不会觉得这个大半夜闯进自己房间的人是个好人。
“我是来帮你的……”黑袍男人声音低沉,跟刻意带了低音炮特效似的,语速也很慢,说话的时候,声音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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