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绥玉上去跳舞了,那不知道那个做足准备的祝姿会怎么样。
毕竟古代吸引男人注意的方式无非就是弹个琴唱个曲儿再跳个舞了。
宋芜饶有兴致地挑眉,手中举着杯盏,静静等着西戎绥玉。
他穿着一身蓝衣,是煌月的服饰,头发却束冠,是天星人的打扮。
明明是不同的风格,在他身上却好像丝毫没有违和,依然像神赐的尤物。
有几个男人伴舞,他们穿着煌月服饰,舞池中央忽然垂下绸帘,被人拉扯直立,围成圈,仿若一个笼。
宋季柳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紧紧盯着绥玉。
他在笼中起舞,跳的是初见的那一支,像被囚笼中不得自由的鸟,倔强又不得不妥协。
‘笼子’破开,舞姿改变。
他用一支舞,跳完了与宋季柳的一生。
就连宋芜,看着台上不停歇动作的西戎绥玉,心中感觉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