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干脆不说话了。
这儿是男人的地盘,他在街上大打出手这事迟早还是会闹到便宜父王耳中去的,他只要等着旗王来逮他回去就行了。
见宋芜没有再搭话的意思,男人也不自讨没趣,转身出去了,招招手,让人守好门,又道:“去旗王府告知旗王。”
“是。”
一个时辰之后,宋芜离开了杨府。
对,确确实实是杨府,这个人也姓杨。
他站在门口,回头望着牌匾上的‘杨府’两个大字,眼神淬了火。
杨予安,他最痛恨的人,没有之一。
人说爱之深,恨之切,但对宋芜来说,那个人再跟他说一句“我们和好吧”,他只会感觉到恶心,恨是实打实的恨,爱早已经被背叛磨灭得干干净净。
杨府门口还站着那个男人,没有得到他一句道歉,旗王顺利接走了他,没有任何为难。
视线从杨府二字落下来,落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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