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不久,杨执与山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杨溪飞不知道从哪儿变来的茶水,倒了两杯放在两人面前。
临时出了这事,对于杨执的来意也早被山长抛到脑后了,这会儿只是无比纠结这姜夫郎的事情。
实在拿不定主意,纠结了半天,还是问道:“大人,这事可要派人告知姜学子?”
杨执故作沉默了一刻。
肯定是不能告诉他的,宋芜先前隐隐给他透露过姜寒商的情况,如果因为白玄英而毁了仕途的话,全世界恐怕只有姜寒商一个人不心疼。
但他还是过了一会儿才向山长摆手:“罢了,此事还是不要告知了。先不说殿试考场森严,现在压根也通知不了,就算告知又有什么用,白白耽误了心情。不若等他考试结束再来看,咱们尽力救治一条性命罢了。至于是生是死……全看他的造化了。”
山长闻言便不再多言,喝了口茶水,跟杨执两人随便闲聊了两句。
白玄英已经被人带到了房间里去,在床上躺好,简单收拾了一下。
只是隐隐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扶他,身子难受得紧,说不清哪里不舒服,但怎么都不舒服,一动就浑身疼。
干脆不敢动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身边,想来肯定不是姜寒商,且不说他已经去考试了,如果是姜寒商,一定会不停地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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