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上首的宋芜也只好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劝慰:“世人为生存和传承所苦恼,却不愿为自己而活。白玄英,这是你爱你夫君的方式,而你夫君爱你的方式,便是始终如一,心无杂念。”
“众生万物为一切而苦,却独独不为自己而活。”
其实说到这儿,宋芜已经心虚了。
他也没有称职到为杨执考虑好传宗接代的事宜,他甚至还不如白玄英,公然劝他不要多想,自己都没底气。
默了默,便不再多说了。
一招手,挥下两缕红绳,飘到二人手腕之上系好,说:“罢了。若你执意如此,便先顾好这一辈子。这缕红绳,可保你二人姻缘延续二十年。”
换个说法,无形之中保护白玄英多活二十年。
但他也没有多说,赐下福之后,转身就消失了。
宋芜觉得自己像是有点心虚地逃了。
下跪二人却不以为然,等人走远了,白玄英才回头,在姜寒商开口之前,拉住了他的手,很主动地道歉:“对不起夫君……辜负了你所想的。”
姜寒商这会儿不怪他,只是心疼他为自己考虑那么多,越想越爱他。
他一把拉着白玄英到怀中,眼眶发红:“是我对不起你,我都没有察觉你心里曾想过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村口总爱闲聊的王婶说你无法给我生个孩子,你放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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