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写来的信中虽没有一五一十说了周秉的情况,却也介绍了三言两语的,宁书也照着念了,“依着喜春的意思,这妹夫怕是身上伤得不轻。”
宁父喘过气,叹了声儿:“也是遭了大罪了。”
陈氏心里更复杂一些。
他还记得当初那个被她给骂跑的后生,怎么都没料到,她以为的登徒子就是自个儿的亲女婿?
回头丈母娘跟女婿见了面儿,这话要怎么说?
不是故意骂的?
陈氏原本觉得女婿没了,这事儿也就翻篇了,但现在他又活了,心里就顿时急了起来,也没打算瞒,把当日的事给说了一遍。
宁父问:“你怎就认定那是人周秉了?”
陈氏便说起了喜春在河边洗衣裳的事儿,以及周秉在周家书房里藏画,丈母娘的脸一翻。
之后定下亲事后,莫怪没见人登门儿,可见他也没好意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