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不挑嘴,也没有特别爱吃的,十分好养活,但她常年在灶头忙活,这两盘点心一入口她就吃出来了。“是桂花糕和枣泥糕。”
这两盘糕点其实不稀奇,让喜春惊讶的是这糕点的味道与周家在成亲前送到宁家的糕点味道一模一样。
巧云道:“送给夫人的糕点是大爷吩咐厨房做的,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哪样,便每回各种都做了一点送去。”
“还有布匹衣料,也尽是库中的好货,大爷说外边的东西没家里收着的好。”
乍然听到已死的夫君生前对自己用心,喜春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她想了想,仰着小脸问:“巧云,大爷生得如何?府中可有大爷的画像留存?”
喜春想,虽说她刚嫁来夫君就死了,但总得知道他长甚模样,是丑是俊都没关系,死者为大,她总是要有个念想的,不然想来感念他一片好心,脑子里都没个模样感念,只有个名讳,实在太苍白了些。
也顺便给宁家送一份去。虽生前没见过自己女婿,但死后看看画像也算是知道模样了。
“画像?”巧云遗憾的摇摇头:“可惜了,大爷模样儿生得俊俏,是咱们州城里出了名儿的美男子呢,不过大爷不爱画像,是以府上也没有大爷的画像。”
喜春有些失望,想着除开这些身外之物外,他们这对夫妻,二人唯一有过交集的只有周秉写来的信件,寥寥几句,字迹狂妄,她接着问:“那,大爷脾气如何?”
她本是想问大爷周秉脾气是不是不好的,又转念想着,巧云两个都是周秉安排到她身边的,他当着他的忠仆这样问,难免有背后说人小话的意思,遂换了个话问。
巧云:“这便更不会了,大爷身形高大,俊美丰朗,虽威信极重,手段雷霆果决,对府上的下人却极少苛责,除非是那等犯了错的才是稍加惩戒一二。”她话一转:“少夫人,大爷已逝,还望少夫人保重才是,实在、实在不必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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