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面上了桌,喜春往周秉身边推了推:“趁热的,快吃吧。”
周秉早就在进了这房舍时就知道喜春的意图了,他不擅言辞,面上虽冷但心里早就大为震动,深深看了人一眼,动起了箸。
喜春一边还交代起她的安排来:“往后你过来,就在这里安歇,房中安置一方软塌就行,供你小憩一会儿,饭食这方面,若你午时不家来,便叫马婆子跟你一起来,她的手艺好,这几间房舍中我只布置了一间,别人的可没份儿。”
说来也是可怜,堂堂几个在府城里大名鼎鼎的爷,一出了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还要饿肚子。
温村长一出了门儿,便有村里好几个婆子朝他问了起来:“村长,他们当真去了温老四家了?”
“这可不行啊村长,咱们村里的房舍哪有随意叫人进的。”
他们还没转过弯儿来,如今这房子可已经不是甚温老四不温老四的了。
“这几家的房子叫人家给买了,就是人家的了,你们凭啥不叫人进的?”
别说这几家了,就是整个温家村都叫他们买下了,给重新迁到了西面去了。先前还吵闹着的几个妇人顿时不吭声儿了。
这就没意思了,妇人们一哄而散,只有温姑娘站在人群外白着个小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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