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喜春叫人取了方子来,宁为仔细看过,推断了一番,把方子递了来,说道:“我瞧着这方子倒是没甚问题,都是精心调养的方子,身子完全大好靠养并非几日功夫,得长久服用,许是时间还未到。”
喜春只得作罢。宁为坐了两盏茶的时间便告辞了,喜春留了留,见他一副不想添麻烦的模样,只得叫人匆匆提了几盒点心,装了个包袱递给他,叫他带回去。
宁为捧在手上,瞧着那包袱,眉头都打成了死结:“你这不是又给大嫂写的信吧?”
家中如今两个妇人不时就心心念念那明月茶坊里边,要是妹子又去一封信,叫她二人雇了马车过来,他这个传信的怕是讨不到好的。
喜春:“当然不是,就是一些首饰。”
“那就好那就好,为兄先走了。”宁为都怕了,不敢再多待,匆匆出了周家门儿。
喜春笑得直不起腰,回头就打趣的跟周秉一说,还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非得惦记着惦记那儿,回头人家稍微出格了一点,又急了。”
“叫我说去个茶坊算甚,惹急了去花街巷才算真。”
“人家都敢进,敢正大光明做买卖了,咱们当女子的只是进去瞧一瞧有甚大不了的?”
她还问:“是吧?”
不过月余,石炭便在秦州府站稳了脚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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