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们商议时便定下了,把其中一间拿来卖这朱栾水和胭脂水粉,余下的就先租赁出去,等以后用得上时再另外安排,这些事少不得也要托付给大伯母帮忙的。
“铺子上的朱栾水没留下多少了,薛家那边说咱们需要多少还是按契书约定先定个数,把定下的数给我们,剩下的那些花水,说是也不好推了各家的铺子,怕得罪人。”喜春把去了薛家后谈的话给说了。
周薛两家定下的数目是每月里不能少了五百瓶儿,但每月他们定下的数目都是上千了的,铺子上售卖一些,淮州的玉缎作坊,关外,送的,一笔笔算下来铺子上存着的也就不剩下甚么了。
如今还得再添上供应盛京铺子的。
喜春原本的意思是想跟薛东家商议商议,薛家制成的花水先由他们收了,余下的再分,薛东家的意思还是按契书来。
其实也都差不多,他们定下的数目本就比约定的要多,薛家要按契书来也行。
“有甚么怕的,早前没人要的时候可没人站出来挺一挺的。”周秉嗤了声儿,薛家的作坊一直大不了,薛东家这不知变通的性子占了大部分。他不大包大揽的,只举个例给喜春让她拟定,心里有个数:“大伯母铺子上的蔷薇水一月里要卖出上百瓶儿的。”
但盛京城里卖蔷薇水的没有数百家也有好几十家。
喜春在心里一算,被这数字也给吓住了。
朱栾水就是一时名声不显,但既然官家夫人们都喜欢,上行下效,这花水的销路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又还只得他们这一家售卖的。
“那我去定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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