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酸得很:“周兄跟嫂子可当真是情比金坚,这才离了一会儿就舍不得了。”
他不羡慕,他明日就要成亲了,“周兄许是不知,昨日我特意去金楼阁给骆家小姐买了一顶纯金冠的头面儿,连日就给送了去,骆小姐知道我忙,十分体贴,还叫我不要因为婚事给耽搁了。”
这位骆小姐,便是知州府小姐。
大婚头日,按理新郎官应是要试穿礼服,要听长辈讲解迎亲程仪,沈家只有沈凌姐弟,沈姨娘又在知府府上,沈凌上头只有一个老管家,一听了骆家传来的客套话,信以为真,大婚前日还在外四处跑着。
喜春与周秉对视,她是过来人,出于见到两家合作的关系,出言提点:“既然沈公子明日大婚,这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些回去准备着明日迎新娘子吧。”
沈凌没应。
喜春也不劝,左右等他以后经过了丈母娘家的毒打后就知道什么叫客气话了。
二人并肩走着,喜春想起先前沈凌口中的女池,明白这是他一番心意,也只当做不知,问起了里边的格局、建成日子等。
泉眼离村里不远,要修庄子,首先得把整个村子迁移到西面去才能动工,再是修路、建庄,一样一样的办下去,等这庄子落成,至少也是七八月之后的事了。
温家村大大小小都要搬走,除了那座不好冒犯了先祖的祠堂外,四处都摆着木料横梁,后山上也对着不少,给喜春留下的印象,现在就只有一个字:乱。
要不是还有些山清水秀的景色给撑着,她还以为到了哪个犄角旮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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