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是。”
当长辈的在夫子跟前儿压根挺不起腰,尤其一张试卷摆在面前,喜春都不好意思看的,哪敢跟先生争论。
她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出门。
身后丫头见她走路带着踉跄,忙把人搀扶着,巧云心直口快的:“夫人小心,这先生说得太严重了些,咱们小公子可聪明着呢,入学好几年才考一回白的,算不上大事儿。”
能读书识字就够金贵的了。
在丫头们眼里,小公子出身好,不缺靠山,不缺银钱,就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人,一出身就顶顶金贵,哪怕这辈子什么都不做就足够衣食无忧了,不求上进也没关系,家业这么大,害怕短了他吃喝不成?
喜春自然是知道小郎君为何考成这样的,他们回来这一路光顾着游玩去了,他们看书的时间不多,自然考不上好的评等来。
周兰钰这个评等,他们要负一半责任。
下晌,喜春接了小郎君跟小叔子家去,几个高矮不一的小郎君从书院里出来,身着青翠的青衣,手中提着小篮子,全然是一副勃勃生机的姿态,喜春带着他们一路快走到了门外,几个年纪不大的小郎君从后边跑上前,转身对着他们,确切的说是对着周兰钰嬉皮笑脸的:“周兰钰,羞不羞,你小考考了个鸭蛋,我娘说过,考鸭蛋的人是笨蛋,你不要进学了,反正以后也是要回去继承你们家的庄子卖鸭蛋的。”
他身边的几个也纷纷应和着,叫他们回去卖鸭蛋。
喜春瞥了眼自家的小郎君,周兰钰今儿焉哒哒的,没有往日的皮实,如今又被同窗笑,气得他小脸儿都红了:“庄小林,你都考了三回白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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