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叶封桉如果不是脑子有病,那么接二连三被我害惨了之后还能对我笑脸相迎那才相当诡异。
但我不怕他,最多,也只是被他打一顿,打个半死不活,解了他的气,他就没什么好发作的了。
可是叶封桉把我按在门上,就这么安静地盯着我,没和我动手,也没说一句话。
我沉默地与他对视着,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两年时间,叶封桉好像长开了,他的长相和舟枝临简直是两个极端,死死盯着人的时候,倒是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狗圈里的那群野狗,和他现在一模一样。
手腕上那个消不掉的伤疤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我观察着叶封桉的脸,发现他脸颊那块被野狗咬烂的地方已经长好了,但是那一块隐隐发黑的疤痕。应该是去不掉了。
“你还敢回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叶封桉眼睛垂了下去没有看我,只有嘴角在微微抽动,像是很害怕什么。
害怕我吗?
可真是欣喜若狂。
“为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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