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从军的确不知。
陆悇也觉得自己疯了,他的初衷的确只是照顾朋友家女儿,却总是被这个女孩乱入,搞乱了一切。
陆悇拍打季晚白滑的屁股,再次推进了一点,季晚痛苦喊了好几声不要,活像被强上的小可怜。
不过荒山野岭哪里有人听?
季晚被顶哭了,胸痛下面也痛,嘴巴也被亲痛了,全身都痛!盈盈的泪珠一滴滴滑落。
陆悇往她的眼尾吮了又吮,轻哄好一会儿。
果然季晚就是个小祖宗,做什麽都得顺着她的调,陆悇很有耐心地等她渐渐平伏心情。
“不要信这些群,他们会弄疼你的。”陆悇肯定道,帮她删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群,然後再缓缓没入了几分。
说得好像他不会弄疼自己一样。
季晚伏在陆悇的肩上,随着陆悇一寸寸探入,每一个地方都像被重新撕裂过,每痛一点她都会用小拳捶着陆悇。
这时候陆悇会停顿,他踩着了季晚的痛点一步步来,好歹塞进了小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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