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悇不喜欢陆叔叔这个叫法,他恶劣地问道:“你的嘴巴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认识我不到一天,现在让我操你,不觉得快了?”
季晚忍不住用脚蹬他,只是这实在蹬不到。
车厢太小,只能踢到车门,季晚小脚趾痛得绻缩起来,陆悇帮她揉了揉,顺道把季晚的一条腿支起来,小穴更清楚了。
“乖,我看看能不能动。”
巨根堵在这,四周已经比之前撑开了许多,但仍然很窄,难以全根插入,而且他才插入了三分一根,季晚的穴口已经又红又肿还带了血丝。
陆悇冷静了好几刻,知道不再往前进,反而向後退,季晚说了句不要,抱紧了陆悇。
“放松,给你点好玩儿。”
陆悇缓缓往後退,那些被堵住的春水却像放闸般流出来,把干涸的小基地重新浇灌。
陆悇就这样向後退几寸又再重新没入季晚的小穴,水流被打得啪喇啪达,像海浪一波波迎来。
陆悇的肉根和他人一样,是健康的麦色,不过长得十分霸气,那麦色的巨根到处包裹了青筋,似是在告诉被入侵的人她只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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