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想着,她都不知道邻街有新说书先生,这个老先生真是??
难怪客都跑了,敢情是被他宣传过去的。
“我最是喜欢听先生说书。”
季晚坐下来,小二熟稔地递出茶水,她轻啜一口,问:“三天没来,先生可有新话本?”
“有是有。”说书先生捋了捋长胡子深思。
不知是被季晚这听众感动抑或是想尽力留着季晚这一个长期熟客,还是单纯想找个吃瓜伴儿。
他顿了会儿,提议道:“坊间话本子随时可说,眼下人少,不知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听近来京城里的野闻轶事?”
季晚心动了,统统也心动。
这说书先虽已是花甲之年,却也是个好瓜之人,京城里的大小趣事都被他打听得清清楚楚,这下见他这般说,季晚便知肯定是还未公开的大瓜。
她识趣地丢下了一串铜板,坐正身子:“劳烦先生了。”
“呵!今天老夫要说的是最近挂上衙门的一宗奇案子,一名采花大盗状告西街那两家西施摊的奇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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