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凤呜便继续往嘴唇磨,不久大阳根便流出黏稠得能拉丝的稠液,好些渗进了季晚的唇齿里,又咸又臭。
“谁是你娘子??呜,好咸?好臭?”
“我老粗一个你多担待,下次我洗净。”
像这样的大阳根哪儿是能洗洗就净的?
怕是要操好多次,把里面的稠液换上几轮才行。
大阳根有越弄越大的势头,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着,想把阳根移开,却发现这阳具跟铁制似的,又烙又硬,移都移不开,只挖走一点脏垢。
季晚只好别过脸,道:“好臭,不要了??”
“嗯,听娘子的。”见稠液出得差不多,那拉丝儿便从季晚的嘴唇扯出一条幼透细丝,伸延至季晚的胸脯。
“为夫轻轻来,要是痛便告诉为夫。”
季晚羞臊地试着挡开,却甚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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