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咽了咽,色胆包天地抱住凤呜。
她的小腿肚子在马匹上颤,慢慢人也完全贴近了凤呜,凤呜那一下下完全顶在她的阴穴处,比采花大盗兄的还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个人眼靥泛春。
凤呜停下来,季晚那绯红的脸庞往上看,只见凤呜正在盯着自己,手缓缓探到马背,一摸,整只手都是水渍。
呜!该死的古代没有内裤。
季晚咬着下唇,垂下头:“将军……我……”
没等季晚说完,凤呜手里揣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圆了眼,这不是那天她抛去的那条帕子吗!
她很清楚,这帕子上有个“日兔”的绣字,只用了一根丝线,一针一笔划绣的,堪称史上最难看的绣品。
凤呜把手帕垫上去马背轻轻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样开口,这时凤呜把手帕铺好盖着湿润处,单手把季晚抱好,另一只手探到季晚的阴穴。
“盛蒙小姐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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