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晚晚这样看着,呼吸一窒,凤呜把人给推回去茅房内,季晚生气:“凤呜将军是要作甚?”
“解手。”凤呜把裤子给扯下来,粗臭根儿露出来,只是因着茅房味道本就不好,被遮盖了。
季晚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稀奇,果真是大根,而且那熟悉感又来了??不过没等她细想,凤呜将军便把季晚的裤子给扯到小腿处,背着人便开始摸阴穴。
凤呜轻笑:“你湿了。”
季晚被突然脱掉裤子,心生羞意:“将军,那是我刚解手完??你别摸,脏。”
凤呜没管,听毕更蹲下来,仰着头,一张嘴便咬起季晚穴上的小嫩芽。
“不、不要?将军?脏?”
“这是我嚐过最甘甜之物,我试过与同伴探入敌阵,同伴被抓着,我去营救却误入圈套,那同伴的头颅当着我面前被屍首分离,我满口是血,那味道是极苦的。”
季晚试图缩回小穴,但被凤呜固定了双腿。
“将军?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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