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柳澈停下来,低头认真擦药,擦过药才半哄似的再次送入肉棒,在没入後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止不住问:“是我棒还凤呜棒?”
“~嗯~你你好棒。”
“说,我是谁?”
“嗯~啊~啊啊~”
“快说,不说我便要把你操得永远记着我!”
“呜~呜??撞我,将军!撞我!”
“季晚姑娘,我才是等了你好几年的人??你怎麽可以因为我的拒绝投入他人怀抱?”
做到最後,季盼缈已分不清关柳澈那是泪还是汗,季盼缈亦然,她今天被粗暴的破处,这一刻那个破她处的人却喊着嫡姐的名字。
她心里又甜蜜又泛酸,甜蜜的是他虽把她当嫡姐,她也可以把关柳澈当成是凤呜将军,以解她这一个月单思之苦。
泛酸的是她知晓关柳澈原来也能如此温柔,若今晚兴许她稍稍有抱怨过一句痛,关柳澈也不至於这麽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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