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嬉意外地挑眉:“有骨气,不过死也得明白才是,世上唯一能伤我的是镜子。”
雄蛟的震惊转而变成疑惑:“镜子?”
“你,叫什么名字?”敖嬉并不打算展开叙述,转移话题。
跪地之人不以应答。
敖嬉把玩着手里的金翅鸟喙,表情漫不经心:“真是个倔强的家伙啊。”
伴随着他的惨叫,鸟喙以四十五度倾斜着自上而下从他的左肩插入。
“劝你乖一点,那样不会吃更多苦头。”敖嬉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能够成为一方霸主的王者,对待敌人是绝不会手软的。
脚下之人忍痛,咬紧牙关,涔涔汗水从额角顺着脸颊往下滑,直到滴落在锁骨上。
敖嬉继续用力,已经感觉到鸟喙抵住了某种硬物,大概是他的肩胛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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