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要一遍遍地确认自己还是他的女王,仿佛只有这样才就不会白被他玩弄情感似的。
这场游戏,究竟谁在玩谁,还在大洋彼岸时,折烟就已经迷惑了。
慢慢跪下来,让他的舌尖能够到她的花唇。
顾言的舌尖在她的蜜唇里悉心地扫过每一个敏感点,又像吃糖一样含住那小豆舔弄,轻柔慢意,时重时轻地打着旋。
折烟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呼吸浓重,连大腿根都耐不住颤抖起来。
显然顾言对折烟的反应很受用,把主人伺候舒服比让他在生意场上谈成一笔大项目还有成就感。
她揪住顾言的头发,难得狠心一次拉起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
“呜……”窒息而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很受用。
顾言吃痛地兴奋起来,西装裤内那只被关了许久的猛兽按捺不住想要出笼,难受至极。
舔了一会终于耐不住喘息着哀求道:“烟烟,你……把……那个放出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