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打开保险箱拿出钥匙,刚解开贞操带的锁,那家伙就按捺不住的以数倍速膨胀。
“它平时很安静,不痛的。”
说完又怯怯地扫了折烟一眼,从脸红到耳根。
不过他撒了一点小小的谎言,今晚他在公司想到折烟时,小小地痛了一下。本来他是晚上准备洗澡时解放一下再戴上的,如果不是很累他还打算看一段折烟以前调教他的视频释放一下欲望。
不过这一切计划,随着大洋彼岸的一架飞机落地,改变了。
“……去,洗澡。”折烟的重点放在这个上面。
那个玩意一个月没洗休想碰她。
顾言依言去洗澡,折烟去他床上等她。休息时间她扫了一眼顾言的卧室,与她临走时根本没有差别。折烟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这段时间不住这里。因为卧室干净地出奇,房子里一切陈设都没动过。唯有她走之前在阳台养的那株水仙花死掉了。
死因看上去是因为没人浇水,看来顾言压根没管。
他的家里所有陈设不是木头、就是石头,没有一件活物,因为他不会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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