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凉意在她的唇间晕染开来,夹杂着泪水的温热与咸味。
像一颗海盐味道的薄荷糖。
她扶住他的肩头,缓慢施力侵占般推进深入,最后霸占他的整个口腔,劫掠鼻息之间的空气。
她的舌像是在做着安抚工作一般,轻柔蜜意地舔弄、吸吮、追逐他的一切。
直至接吻到两人都快要窒息,他们才分开。
“傻瓜。”轻轻安抚他的额角,声音嘶哑,说出来的话隐没于呼吸之间。
不忍责备,只想给他一个充满柔情的拥抱。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说,却无声胜有声。
折烟把水龙头关掉,透明的水流如丝绢般细腻地流入沟渠,陪顾言一起坐在浴室的地砖上,任水流打湿衣衫。
顾言枕在她怀里,整个脸颊都没入她的臂弯里,看起来像一条委屈的丧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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