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说道:“我这位兄弟有点喝多了,大家别在意,继续喝酒!”
贾廷眼中精光一闪,阴阳怪气道:“莫非这位老兄也对老板娘有意思,要不然,叶兄弟结婚,怎么把你喝醉了?”
“老子乐意,哪像你们这群没卵子的东西,见到女人也想不起来!”贺虎反唇相讥。
“你……”
便在此时,东厂一人轻轻一震,软软的倒了下去。
此时,众人都是精神紧绷如同箭在弦上。
如同惊弓之鸟之鸟一般,
这一道惨叫,顿时变成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人都豁然起身。
“打吧!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铁竹脸上的刀疤如同活了过来,极为恐怖。
“要忍你们忍,老子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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