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松草大惊失色,愁容满面。
对于她来说,这些灵米可是她的命根子,全家靠着这些灵米吃喝,还要供养大娃子修武,还有两个小娃子也是到了长身体的时候,来年就要去武院了。
修武之人,需要汲取灵力,饭量也大,所以一顿吃的米饭也多,所以看似大家种的灵米不少,但实际上要是家里有个踏上修行之路的娃子,根本撑不住造。
“慌什么!”
猿山呵斥道:“以前咱们也没有种植灵米,不也过来了!”
被男子呵斥了一声,松草低着头,许久后委屈道:“这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么。”
猿山捞起瓦罐中剩下一个鸟架子,朝着嘴中塞去,鸟架上只剩下了零星的肉丝还在,而且彩羽鸟实际上并不大,不过一个成人巴掌大小。
啃了两口之后,猿山看到骨架上还有一块鸟肉,伸出大手撕裂下来,塞进了松草嘴中。
“放心吧,大不了我带着聚落里的爷们外出狩猎,咱们以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再说了城里的大人决断还没下来,再等等。”
大嘴嚼着骨头,端起瓦罐将里面的汤汁咕咚咕咚喝下,猿山起身朝外走去。
“他爹,你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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