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其中一根兽皮绳上垂落的一个个骨结说道:“这是代表族长挖井的时候,这是族长成为族长的时候,这是熊娃出生的时候系的……”
“不对不对!”
缰长老的话还没有说完,从旁边跑过的鱼娃子一下子停了下来,指着手杖上垂落的绳结说道:“缰爷爷你上次给我们说,这个是族长成为族长的时候,这个才是熊娃出生时系的。”
缰长老神色一怔,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抓住鱼娃按在自己腿上,大手朝着其屁股拍下。
“乱说乱说,我怎么可能会记错。”
“没有乱说没有乱说。”
鱼娃子抓住一个骨结,大喊着:“你看你看这有血迹,你当时说是在熊娃子身上蹭的。”
夏拓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感情缰长老结绳记事都是随便记,能不能记住全看天意了。
“滚蛋,去吃肉吧。”
黑着脸将鱼娃子给放下,小娃子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大笑着跑开。
经过鱼娃子这么一闹,缰长老从身上拽出一根兽皮绳,以兽皮和茅草编织麻绳是他的绝活。
夏拓捻着兽皮绳,将面前的两块鳞甲串联在一起后,接着将风给喊了过来,让其照着手中的样子将鳞片给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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