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霄身后的那些衙役,龚鼎孳当即大怒“你们是哪个衙门的?胆大包天居然敢来我的府上捣乱?!信不信我一张条子递进衙门里,就扒了你们的衣服!”
衙役们满脸苦涩,他们也不想来的。
明朝有专门的户籍政策,贱籍的人那都是世袭的。
像是戴绿色帽子的龟公们,他们就是世世代代都是做这一行。
男为龟公,女为那啥。
衙役们也是如此,一代代的继承祖上的衙役身份。
虽然能敲诈勒索钱财,小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可一旦被寻错取消了衙役的差事,却依旧是保留着户籍,那可就惨了。
王霄看了眼跟在龚鼎孳身后的顾横波,平静的说“你家里有多少亩田地?有多少家奴佃户?”
“你是哪个?”
龚鼎孳看王霄气度不凡,有些疑惑的询问。
“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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