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只动物,某些时候,它的直觉可是比头脑更加准确。
何青此时让它变回原型,可不是想让它害人,或者,再把抽回来的精气还回去。
至于沐寒墨当时说的话,对一只蚂蝗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它当时就是看准了,这是个软弱的色坯,只稍微动了点手脚,那人就乖乖入彀了。
其实它当时能力不足,表现的已经非常明显了。只不过误导沐寒墨,自己的原形是只河蚌罢了,谁知他如此胆大又重口,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地上了钩。
本来也不是善男信女,缠上他只为了多取一点精气罢了,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感情之类的。因此尽管沐寒墨倒打一耙,可听在它耳中,其实根本没什么差别。
——但沐寒墨不懂。
他一看到蚂蝗弹射过来的身子,还以为是之前自己把脏水泼到它头上,套用一般女生的心理,此刻正是满腔怨愤的时候,因此吓得忙不迭抬腿就跑。
然而他的速度,又怎么比得上一只成精的蚂蟥呢!
不过才跨出一步,就被那扁平宽大的身子牢牢缠在腰肢上。冰冷滑腻的触感自腰肢上下来回攀援,首尾两端负责的吸盘没用什么大力,但那微微的黏着感已经让沐寒墨吓得脸色煞白,双股战战。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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