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刺’若是知道定要发火,他好歹是堂堂一名修士,怎么可能又哭又闹又撒泼?第一次扮苦力失败,第二次他改为扮行商,又被罚款。
“随地大小便,罚款十文啊!”
挑着货担走了半天的街,‘诡刺’虽然是个刺客也得上厕所啊。他刚刚选了个偏僻的巷子脱了裤子撒一半尿,身后就响起这么一声嚷嚷。吓的他后面一半尿愣是憋住再也出不来。
“这是什么规矩?谁定的?”‘诡刺’怒了。
袖标大妈叉着腰喊道:“我们这就这个规矩,你是外来的吧?不服就去找我们这的韩捕头。”
行走江湖十多年,人见人怕,鬼见鬼愁,想当年‘诡刺’大爷的名头可以拿出来止小儿夜啼。可在抚顺这个边城小地方,他竟然两次被戴个袖标的大妈带着罚款。这二次甚至是在他撒尿的时候被逮住的。
奇耻大辱啊!
‘诡刺’肺都要气炸了,心里面已经给这大妈规划了几十种悲惨的死法。可眼下他只能把裤子提起,腰带束好,摸出特地备好的十文钱递出喊道:“拿去拿去拿去,莫要在我面前呱噪。”
袖标大妈拿了钱,乐道直说:“你们这些外来的,每次尿急就朝这些巷子里转,一逮一个准。我奉劝你啊,多走几步去前头有公厕,还不要钱,就是注意分清男女啊。”
拿了钱的大妈摇头晃脑的走了,‘诡刺’那里还有心思假扮行商,他连货担都丢,怒气冲冲的离开。他第三次来假扮书生,不吐痰,不撒尿,文雅的很。结果进了城西就知道自己要露馅,因为满大街的人都在盯着他——这贫民区出现个书生,太不合常理了。
失败,失败,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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