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秦姐给章依曼端来一瓶果汁。
章依曼接过来，拧开了盖子，轻轻抿了一口。
秦姐在章依曼边上坐下，而不是在对面坐下。她盘起一条腿，让坐姿显得不那么正式，端着同样的果汁，细细打量着章依曼的眉眼。
【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秦姐在心里感慨，【也是到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章依曼很小的时候便被她带着，于学校和公司还有她师父住所之间往返。有时候章耀辉去外国出差，一去就是好几十天，章依曼除了住师父家里，就是住在秦姐的家里。就连去外地比赛的时候，也是她带着章依曼去。秦姐有时候想，如果她有女儿的话，几乎也就是这般对待了吧。
秦姐如今手底下除了章依曼，还带着【艾都】的当今王牌天后，但当今台柱如今算是半隐退，很少活动，所以秦姐大部分时间就带着章依曼。连续带着两个王牌，一个前王牌，一个预备王牌而且还是二把手的女儿，足以说明公司对秦姐的看重。秦姐从入行起就一直在【艾都】工作，对【艾都】很有感情，从不做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别的公司来挖她，无论开什么条件，根本就挖不动她。
但秦姐现在看着章依曼因紧张而变得凝重的小脸，决定在某种程度上，违背一下自己的职业守则，来帮助被她当成半个女儿的傻丫头。
“是真喜欢他？”秦姐伸手帮章依曼理着头发。
“嗯。”章依曼点了点头。但可能觉得这回答不够肯定，她便用肯定的语气说：“很喜欢！”
“那他呢？他喜不喜欢你？”
“应该也是喜欢的吧。”章依曼用手摩挲着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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