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彬沉声道:“你觉得这就够了?”
“当然不够。”
翁楠希摇摇头,却不是加钱,而是轻声说了几个名字。
听到这些名字,李泽彬的心脏好似跑到了脑袋里重重跳了一下。
“你怎么会……”
翁楠希刚才说的那几个名字,都是他酒吧的贵宾。此贵宾并非一般的贵宾。李泽彬开的酒吧除了提供酒,还提供其他东西,比如一些高昂且特殊的的冰糖和面粉,再比如不省人事几小时的姑娘。这份贵宾的名单,是酒吧最隐秘最隐秘的东西。
“你真以为我跟你们一块儿玩了这么久,手里就没点东西?只有一点东西?”翁楠希在【一点】二字加了重音,“要怪就怪自己吧。你们呐,除了韩觉,哪一个是干净的?很多东西我早就知道,但我不会主动说,既然是朋友,我就当没看到。如果谁来烦我,或者不把我当朋友了,那我就只能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了。虽说我朋友挺多的,但谁也不嫌朋友多,对吧?泽彬。你还把我当朋友不?”
李泽彬再也保持不了风度,直直地盯着翁楠希。
照片的备份你肯定有,但如果我在网上看到一切有关我和韩觉的事,你们一家老小,至少有三个,得去吃牢饭了。这里面也包括你那个快升局长的爹。
翁楠希的意思是李泽彬他爹的把柄也有。
李泽彬阴晴不定地盯着翁楠希,不敢去试探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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