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酒杯添了酒,然后翻着剧本,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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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树自从接连收到那个来自杜小柏的信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个杜小柏到底是谁,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但想了半天都没有头绪,只能把这当成是一场恶作剧。
对方先是关心了她的感冒,附带了感冒药,后来又写了些悲春伤秋的文艺句子,突然有天,这个杜小柏更是要求她拿出自己是唐景树的证据。
唐景树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寄了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过去,并留言,让对方不要再寄信过来了。
对方果然不再寄了。
唐景树的日子恢复了往常的步调,只是感冒一直没好,杜小柏的感冒药她没敢吃,她也不想去医院,只仗着自己年轻,想硬捱过去。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去医院就行了。
就算老妈提醒她,她也可不觉得感冒会那么容易变成肺炎,最后像自己的爸爸那样死去。
“人如果死了,就容易被人忘记。”老妈提起爸爸的时候,总是这幅态度。生活中她也确实活得像忘记了死去的老公。无论是养家,对外打交道,还是照顾家里的老人,老妈一个人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最近,甚至还挑好了新房子,准备从祖宅搬过去。可是同住祖宅的爷爷,说什么也不肯搬走,总是说这里有他宝贵的回忆。像极了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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