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让赵无恤早点出兵,这些都不算什么,负责人事调动的大司徒季孙斯自然不得不允。
简要地将里面发生的事叙说一番后,无恤朝柳下季一鞠道:“我一会要去司寇署报到备名,还望柳下大夫在出宫后能来城西一叙,多多指点我这个晚辈。”
柳下季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惨笑道:“我对舍弟的事情自然知之甚多,一定知无不言。”
无恤点头,对着季氏和孟氏一拜,径自离开了鲁宫,准备去司寇署寻觅人手,再集合兵卒出发西行。
柳下季回头看着赵无恤远去,心里只剩下了“后生可畏”这个词。
“年纪轻轻便是爵为中大夫,职为小司寇,我在他这年纪时,才刚刚行冠礼,什么事业都没做成,只知道斗鸡走犬的大夫之子。如今鲁国西鄙南境糜烂,就指望这位新上任的小司寇解救了!”
季孙斯看着赵无恤远去的背影,心里百味杂陈,闻言后又将脾气发到了柳下季身上,狠声说道:
“柳下大夫,你还是操心下自己罢!你的司仪之职,恐怕是要做到头了,哼!”
此人一直不党不阿,当年盗跖潜逃出鲁城,也和他的父亲季平子有关,所以季孙斯对柳下季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孟孙何忌也道:“君上召你说话,还是快进去罢。”
柳下季知道,自己要面临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便不再言语,朝二卿一鞠后趋行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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