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吾等还是赵氏手里的棋子?”公叔戍闷闷不乐。
“那说明吾等还有做棋子的价值!”石圃反倒有些得意,虽然卫国的变乱说起来,的确是他们和蒯聩在争夺做赵无恤棋子的权力,而斗得头破血流。
卿族大夫们的合作,一向是事情还未见成效时,就先商量好分赃结果,这次也不例外,世卿们接下来又为以谁为君讨论了一个时辰。
纵然公子郢已死,还剩下许许多多的公子公孙,蒯聩的儿子,太子辄肯定是被排除在外的,但其余人选,因为和不同卿族交好的关系,也有不同的支持者,一时间难以得出共识。
但很快,他们就不用再讨论了。
……
卫侯蒯聩仿佛是在回应石圃对他“疯子”的称号,在杀了公子郢,射杀聚集示威的国人后,又干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竟将卫灵公的几个儿子,自己的亲兄弟们统统抓了起来!
“君上,这是何意?吾等无罪!”有位小公子瑟瑟发抖地辩解,他穿着漂亮的文绣深衣,头戴银饰的冠,站在狭小肮脏的地牢内,旁边还有几名同样惊恐不安的兄弟。
望着卫宫刑狱里面色愁苦的公孙贵胄们,蒯聩得意洋洋。
“这是为了汝等好,帝丘乱党横行,等平息了这些人,自然会放汝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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