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个没什么志气的人。“家老对他轻视了一层,在发现刑人特殊的爱好后,他就更加放心了。
刑人没有家人,他的爱好,大概就是酒和女色了。
不过因为胆小,刑人对魏宫里的女眷,那是看都不敢看一眼,魏氏的夫人等路过时,他的头紧紧贴在地上绝不抬起来,对于同处一院的女婢们,他也不敢去撩,或者是因为长相太丑自渐形秽,或许是一旦咧着笑靠近女人,就会被她们皱着眉躲开。
总之,刑人每个月向家老请求出门一次,理由是会友人,可家老让人跟踪过,刑人的去向,是安邑的女闾,而且还是在最混乱的里巷内的女闾。那种女闾档次最低,只有一身汗臭的劳力者才会去的,二十钱就能来一次。
那里的女子多是年老珠黄,眼斜嘴歪,或者本身就有病的,不过像刑人这种下贱的丑汉子,也就适合那样的消费。每次去,他都会寻个女人,灭了灯发泄一通,然后喝的酩酊大醉地回来。
如此再三,家老便放心了。
一个欲望如此明显,如此不中用,如此没有志气的人,涂个厕而已,不可能会出什么问题的。
晋侯午二十二年十月十日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刑人向魏宫家老申请外出,家老心不在焉地同意了。
按照往常的路线,刑人出了魏宫后,从市肆边经过,虽然那场混乱已经过去近十天了,魏氏的神经依然紧张。守在市肆口的魏卒会把每个可疑的人都拦下来盘查,但为首者认识刑人这张脸,何况他还有魏氏之宫的腰牌,于是便皱了皱眉,挥手让他过去,根本没有人正眼瞧一下。
刑人瞧了瞧地上还没被擦干净的血迹,踏过它们,抬起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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